2008年11月1日 星期六

最近,寫在金山之中

最近,話變得更少了,想寫的東西也像是文字落入了沼澤之中變的黏黏稠稠掙脫不出

雖然在衛生所每天都交出一篇社區日誌,我寫出的東西不像是經過我的大腦的東西,代表的應該那個稱之為社會化的靈魂吧,原本想貼幾篇上來,但覺得太矯情了。如果哪天想不開在PO上來吧

每天晚上衛生所只有我們這組同學留著,街上的店家到九點之後就關門,跟台北市那種紅燈綠霧的感覺大不相同。有時會議室裡化身為網咖,五個人各持一台筆記型電腦,將無聊的氣氛轉化為電子訊號的廝殺戰場。但,時常是無趣的,也許可以說是單純寧靜的漁村氣氛。
那天晚上,我藉著某種可笑的理由逃回台北,雖然熟悉這種環境,但那種孤寂的感覺還是存在,也許不是地區問題,而是我早就被某種自我產生的邪靈烙印下無可抹滅的標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