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個下午,撥出個茶點時間,讓我說明我對孤僻的定義,那就是我不想在耐著性子去聽與我價值觀不同的人的話了,窩對了,這也是我對幸福的定義。好說明完畢,大家可以去吃東西了
隨著年紀增加,我對人的看法忍耐度越來越低,但是社交上耐力卻是反其道而行。曾聽一個人訕笑另一個是多麼不切實際,追求那些虛幻的事物,那時的我沉默了,我沒做出任何評論,我淡淡說"也許是價值觀不同吧"
當那個無法忍受的性格增長之後,我可能會大吵一架,即使與我無關,我會指著他的鼻子罵,因為我極度討厭那享受幸福又蠻不在乎自己享受幸福的這件事。
是的,我討厭事不關己屌兒啷噹的人,似乎不斷嘲笑那些沒有那麼幸福的人們。
那天,我想到了"干我屁事"